“您还好吧?”
那条手臂上本就布满狰狞的黑疮,伤情很难判断。
骆惊影往树上靠了靠,沉默着摇头。
白琅忧心忡忡:“她好像在那个指套上淬了毒。”
骆惊影欲言又止。其实不是毒,而是让人思绪迷乱的毒品,看守界门的人大概就是在混混沌沌的欢愉中死去的。这东西奈何不了他,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解。
他道:“稍微歇息一下吧。”
白琅席地而坐,没有多说。
骆惊影生了一堆火,火光照着他的脸能把小孩子吓哭。
白琅一直在偷看他的伤口,心里非常歉疚。
“很可怕吧?”骆惊影见她一直盯着,就将袖子扯下一点,挡住布满黑疮的皮肤。
白琅确实觉得可怕,所以老实点头,又问:“那些……会疼吗?”
骆惊影苦笑道:“已经不会了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白琅低下头不去看他。
“没事。”
火堆发出“咔嚓咔嚓”的声音,催人入睡。白琅已经很累了,但是要维持水月影,所以强忍着保持清醒。
“跟我说说话吧。”骆惊影突然道。
白琅精神稍振:“嗯?”
“你跟步留影是怎么认识的?”
“长辈介绍。”
“那为什么帮她找新月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