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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西方神台近况不佳,这一届只可飞升一人。如果台上那位想把你再提上去,就必须除掉月圣和我,月圣我已经帮你除掉,现在你果然等不及跳出来了。”

“司命多虑了。”琢玉淡然笑道,“我怎么敢孤身前来对您下手?”

这点也是朝稚觉得奇怪的,如果他真的要动手,不可能孤身前来,至少谕主言言要在身边吧?但是要说他只是出来聊会儿天,肯定也不对。

这时候注视水幕的太微忽然问:“怎么样,动手吗?”

过了两三秒白琅才意识到这是在问自己:“什、什么?”

“我问你现在要动手杀朝稚吗?”

“不要!”白琅条件反射地说,待迎上太微略带询问的眼神,她又冷静下来,“朝稚已经有所防备,现在动手不稳。而且看那两株紫桂的样子,他和琢玉应该在龙山,这里两境交接,离西王金母太近。她在台上本来就抓住了线索,现在当着她面下手就是授人以柄。”

“现在不动,那什么时候动?”

水幕中琢玉又被朝稚逼退一步,但神情依然沉稳。

白琅说话却急促了几分:“待他飞升之时。”

太微稍顿,转而笑道:“可以,这个我喜欢。他在月圣飞升的时候杀了月圣,那等他飞升的时候我们也给他个惊喜。去,你入镜带走琢玉。”

真当天权是白开水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