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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性子,太微就放心让她来图谋荆谷?

“公子?公子?公子!”金人怜一连叫了三遍,“你到底在想什么?从刚才回来起就一直神游天外的。”

“没什么……”

白沉忧继续神游天外。

性情什么都是她的个人问题,对他来说,方才拔剑才是真正的问题。这柄不起眼的玄铁剑曾是白言霜贴身佩剑,自他死后,已经十五年没有出过鞘了。

难道当初夜行天得了什么遗物,又传之于她?

金人怜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问:“公子,你不会也失足了吧?”

白沉忧回过神来:“什么?”

金人怜见他一脸茫然,痛惜地摇头道:“完了完了,男人怎么都这样?不懂吸取教训啊……”

白琅紧赶慢赶地回到凤舆龙辇。

其实寻路用天权是挺浪费的,但她也不敢召请折流,怕他跟白沉忧打起来。

回去之后她先找了琢玉,结果琢玉不在,太微好像也不在。折流一人在小楼里打坐休息,全然忘我,不问世事。

白琅叹了口气,走进他房里。

刚一进去折流就睁眼了:“受伤了?”

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感觉。”

白沉忧破镜一击隔空往她体内打入剑气,刚才没感觉怎么样,现在胸口却越来越疼,好像身体里横置了一片刀刃,正慢慢磨着血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