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谷,议事厅,几个闲着的管事齐聚一堂,虞病坐在正中央。
金人怜倒了点烟灰出来,见白沉忧微微皱眉,索性把烟给灭了。
白沉忧问:“名字都不知道吗?”
金人怜摇头:“哎,早知道这样就该问下衣清明。他们俩有过一段,肯定知道人家来历。”
这时候外面有人觐见,说是不知何处来了一份诏书。
虞病连忙跑去接了诏书一看,脸上神色沉凝,如山雨欲来。他在一众人的目光中缓缓抬头,道:“是太微的亲笔信,他很快会派一名使者来荆谷。”
“来做什么?他能派人来做什么?”金人怜火冒三丈,“染指仙境不够,现在连我们这种小地方都不放过了?”
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站起来,他满头硬邦邦的短发,脑后扎个小辫子:“使者是谁?言琢玉吗?他都来暗访过两次了。”
金人怜嘲讽:“王自道,来的是言琢玉你那么激动干嘛?你不知这人手段有多厉害?”
白沉忧说:“除了言琢玉之外,还有一人来暗访过两次。”
“你是说那个风流成性的小姑娘?”
魏不笑结结巴巴地插话:“我、我我觉得……使、使者,是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