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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折流说:“因为右手持剑,这样感觉比较平衡。”

然后白琅就被吓醒了。

醒来之后天气晴朗,鸟语花香, 一切正常。她眼前没有一具黑乎乎的尸体,也没有一个长尾巴的娘炮事儿逼强迫症。

太好了。

白琅心情畅快地跟慕娇娥一起打扫庭院;跟罗戬、楚扶南一起早锻炼,熟悉六铭隐文。

等折流差不多衣冠端正了,她再跑去跟折流一起看书,听他念古语的棋谱详解。

白天过得很快,“嗖”地一下就入夜了。

白琅回屋的时候觉得眼前一切都是美好的,路上遇到应鹤,她还热情地打了招呼,一点也不计前嫌。

她回屋,准备在打坐练功中结束充实的一天。结果刚闭眼,就意识到不对劲。她随手披上衣服,像梭子一样冲出房间。

“你怎么还在??”

白琅不可思议地看着应鹤,他站在院里跟钟飞虎聊得火热。可他明明是白琅昨天亲手送出门的!

应鹤一见白琅表情就凝固了,钟飞虎倒还挺开心的,他回答:“我放他进来的啊!”

白琅更加难以理解:“你干嘛把他放进来?”

应鹤看着她,脸色极为苍白,一副不堪忍受又无法割舍的表情。他眼神复杂,欲言又止,几次看了看她胸口,又将视线移到别处,侧脸悲艳哀愁。

白琅心里一揪,觉得自己这话可能太伤人了。

她知道流离失所的难处,于是走到应鹤身边,安慰道:“算了,如果你实在找不到家,还是可以在这儿住一段时间的。”

应鹤微微抬眼,睫毛扇动了几下,如蝉翼沾露。

他抬手放在白琅领口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了前面几粒扣子。

“???”

“我刚才就一直想说……你扣子系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