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琅看着他,总觉得看见了一个尚不成熟的姜月昭。他们都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,既可见光华灼灼,又不失阴鸷孤高。不同的是,鬼之野眼里能看见目空一切的傲慢,而姜月昭会将其隐藏。
鬼之野给她介绍沿途的建筑,讲西王金母的典故,见她迟迟没有回应,便问:“怎么了?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说话。”
“啊,对不起,走神了。”
鬼之野笑得很温暖:“跟我说对不起干嘛?我说得无聊让你听不进去,应该由我来道歉才是。”
白琅不太习惯这么直白的热情,但也不反感,甚至隐隐是喜欢的。
鬼之野问:“昨晚那两个剑修是你谁啊?”
“……长辈。”白琅想了想,“也不算是长辈吧,可能是朋友或者同伴?”
鬼之野似懂非懂地点头:“是普通朋友吗?怎么看起来对我格外戒备……”
白琅无奈地笑了笑,也不好说什么。
鬼之野不会冷场,他带白琅穿过一条鲜花盛开的小巷,语气轻快地说:“感觉我好像不是你喜欢的类型……哎,有点难过。”
街巷中芬芳四溢,酒楼茶馆林立,更远一点的护城河上还有花船停泊。
白琅忍不住摸了下鼻子:“你真的是一见钟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