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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面魔修扫了一遍空荡荡的房间,反问:“等我来什么?”

“等您来……处理……”铜壶精声音发抖,语气越来越弱,最后扑通跪倒,连声说,“请尊上恕罪!我这就去找!这就去!”

鬼面魔修摆了摆手:“我刚才在门口就感觉一点气息也无,你去找估计更是两眼一抹黑。”

他往里走了走,正好看见一件白色单衣挂在床边。

“这是什么?”

铜壶精跪在地上说:“和折流在一起的小姑娘穿的,我见她身上仅着单衣,便给了件道袍让她换上。”

“折流身边还有小姑娘?”鬼面魔修隐约想到点什么,“那姑娘看起来多大年纪?长什么模样?左腰侧是不是有个方形胎记?”

“十来岁,还挺秀气的。”铜壶精听得一愣一愣的,“不过……您怎么连她胎记长哪儿都清楚?”

“我掐算到的。”鬼面魔修清了清嗓子,避开铜壶精崇拜的目光。

折流已经逃走,再留无益,他正想回煌川,耳边却响起一声浑厚的钟鸣。

伴随着钟声,虚空中慢悠悠地落下一枚铜简。

铜壶精见了这枚铜简,浑身跟筛糠似的抖着,用力在地上磕头,把额头都磕出血了。

鬼面魔修把铜简上的字看了一遍,上面写着“踪迹已失,速回宫中”。

“起来吧,你运气好,谕主不想追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