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有件大事我想对你说。”
他道:“过几日再去不迟。”
“不是,那算什么大事啊。”我将白芨所讲的事,挑了重点给他说,着重说白芨当年也是被骗,不是存心不管他的事。
他起先是沉默不语的,过了片刻对我说:“这些我都知道。”
“是吗……我还以为……那你为何对他那般冷淡,再怎么说也是长辈。”我斟酌着小心翼翼地道。
他忽然抬头看我:“我听你的。”
“呃啊?”我做了什么?
“……”
“总之,总之你能看开就好。哈哈、哈哈……”
这气氛怎么这么奇怪?我宁愿白芨在此,宫主快来渡我!
“我会敬他,毕竟,幼年也确实是得他相助才能活下来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我擦着虚汗心里也发虚,总归是我多管闲事,他算是很给我面子了。
或者说,他一直都很给我面子。
“我没力气再去信另一个人,即便他是我的亲人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我随口想问他信谁,那墓碑浮现在脑海里,试探道:“哥哥,再给我多讲讲师兄的事吧?”
“你病着,先养好身体。”他站起来去拉被褥。
顾左右而言他,我便知他不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