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她来的,既然迟早要来兴师问罪,不如早些问了,省得彼此龃龉嫌隙越积越多,我这人不怕别的,颇有些怕疯狗。
她来了,我示意她坐,她不理。
“不坐就站着说。”
她皱眉,这才坐了。
有时候人就是贱呐。
“喝点茶?这大晚上也没什么好招待的。”我说,“没下毒。”
她冷冷地看着我:“你这人竟是叫人瞧不出来是什么心思,好城府。”
我心道你那尘影哥哥才叫极有城府,我这算什么,自保罢了。
“那我还挺高兴。”我说,“叫你来,也不是斗嘴的,今日之事你也明白,你给我下毒的事我已经知道了,我还了你兄长,你也是知道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?好在兄长无大碍,否则——”
“否则什么?你是气急了还是真的脑子不好使?觉得两家如今攀亲了,把事闹大,就有人给你做主?”我笑她,“且不论是你先动手,就说你要嫁的那尘影哥哥,你都太不了解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他在家里无牵无挂,为人果决,你若真惹了他,这下场便自己想想。”我说,“不信也无妨,该说的就这些,我也不想和你废话,只是今日的事,若再有下次我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的。”
我说完要转身回房,叫她回去。她问我:“我不明白你为何处处为难我?”
“很简单,你不是真心待他,你想要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。”
她身形一顿:“你……!”
“你想做什么与我无关,但是姬尘影你动不得。”说完我就不去管她,回房间关了门,心里有些怅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