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一刃在远处见状,便拿着酒壶走了过去,他将酒壶递给他,说道:“喝口酒。”
顾虚怀也没说什么,接过他酒壶便灌了自己几口,然后对祁一刃说道:“我以前看我哥布阵破阵,都只觉得这只是个很简单的事情。一定的规律,固定的模式,我想着,应该是很简单的东西。可是我琢磨了一夜,才发觉,以前是我想的太简单了,而我哥,实在是……太优秀了。”
顾虚怀又喝了几口酒,继续说道,“阵法的基础,不过都是九宫八卦,万变不离其宗,可是就是这些固定的东西,却在我哥的手下,被做出了各种复杂的样子,就好比同是木头,我只能做出简单的桌子椅子,而我哥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出各种精美绝伦的阁楼。”
“你是觉得你做不到吗?”祁一刃问道。
这一次,顾虚怀沉默了很久,他虽然没说,但是心里在经过一夜的探索后,已经产生了浓厚的退意。起初的斗志,不知不觉中便被磨灭了。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的明白,他和顾清让的差距。
高山和小土坡。
之前他觉得,只要他稍微努力,便可以成为顾清让,如今他只觉得这几这个想法轻狂至极。
见顾虚怀这样的反应,祁一刃说道:“你和顾清让有差距有什么可气馁的,你要明白,顾清让是努力了很久,才有你眼前的这些阵法,你如果只是一夜就破了他努力那么久的接结果,岂不是对努力的人而言,太不公平了?”
这番话瞬间点醒了顾虚怀,他如今只看到了自己和顾清让的察觉,却没有考路过,他们兄弟二人之所有这些差距,那是因为顾清让曾经努力过。
千百年的积累,被他一夜追上,似乎确实对顾清让不公平了。
祁一刃继续说道:“顾清让确实是让你自己破阵,可是他没有说不允许你请教他。你不明白的,想不通的,都可以尝试着问他。”
顿时,顾虚怀如梦初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