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低应了一声,德容纳赫催马离开了。
“允肖,你真的改变了心意吗?你真的不愿意和朕一起回金翅了吗?”
从怀里取出了一块儿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白布,金翅多耶紧紧的将它捏在了掌心之中。那是受伤时,那个人儿为自己包扎伤口所用的。
回想起当时,那个人儿突然出现,击退了那两个杀手,将自己救回府中的情形,金翅多耶不觉轻轻弯起了嘴角。
“朕从小长这么大就没有这般丢脸过。居然会伤的那么狼狈,到最后还要被人搭救!”
再想想在安乐王府之中,那个人儿为自己包扎上药时的专注,和劝说自己喝药时的霸道。金翅多耶更是摇头失笑。
“你知不知道,朕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那样被人训斥过,而你是第一个。”
思绪犹如是沙漏一般,一滴一滴的下陷着。一点一点的向前推进着。想到被那个人儿救回家中之时的情形,金翅多耶觉得好笑,但更多的却是自惭形秽。想到那个人儿凶巴巴逼着自己吃药的事情,金翅多耶觉得有趣儿,但,更多的却是被人关心、被人在乎的甜蜜。然,当他想到那个人为了救他挨了杀手的那一剑时,君主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。
“允肖,你知道吗,你是第一个,或许也是唯一的一个肯为了朕不顾一切的人。虽然你一直不肯承认,但是,朕知道,在你的心里你是在乎朕的。一定是!!!”
想到那个人儿为自己身受重伤,却仍旧倔强的不肯让自己为其疗伤的情形。君主心疼的轻轻抚摸手里的白布。
“允肖啊允肖,你可知,这样的你,让朕有多心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