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,那个男的也太不靠谱了。
厉海天想到这几天的渣男热搜,心梗。
苏兮答应取消订婚时趁机跟他说了一堆条件,包括脱离现在的经纪公司,创办自己的工作室,已经完全不受他管辖。
而面对他这个前老板,苏兮也是要求她的团队毫不客气再利用一把营销,羊毛能薅就薅。
“她能搭上桥的人就这么点,估计都在我们身后那帮人中了。”厉海天不太想提起楚珩。
“我觉得还是得从你身边的人入手,”苏清也往后看了眼,“你以前,哦不,他以前的朋友都是什么人?”
厉海天摸着下巴推开门:“我确实该想想了,我以前的朋友圈都是些什么垃圾。”
以前他打交道的都是差不多阶级的人,就像大腹便便的中老年老总,洗个桑拿都得先问过家里人。
现在社交阶层坐火箭提高了,可一个秦炽还是他来之后交好的。
之前的人一无所知。
看来这得问霍真才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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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厅的人逐渐散去,像是十分会看场合的人,各自寻了借口,留下楚珩和秦炽,傅莹莹已喝得酩酊大醉。
秦炽毫不犹豫丢下傅莹莹,坐到楚珩身旁。
男人刺骨的寒意似乎要将人冻伤。
那种天生的疏离淡漠,好像一道冰墙隔开旁人的接近。
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,又在明晃晃宣告凡夫俗子生人勿近。
秦炽自觉跟楚珩是没话可说的,两个都冷冰冰的人合不到哪里去。
楚珩看着外表比他温和好相处,实际上比谁都目中无人的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