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云青一直都是这种性格的人。

说好听点么,就是不拘小节,不斤斤计较;说难听一点便是日子过得有些稀里糊涂的,只管开心就行。

不然云青不会先给棕熊崽子起了“月饼”这个名字,后面才忽然想起问人家是不是兽人;也不会在岛上生活了一段时间后,才想起系统可能是个能利用的物件。

而现在,单方面给棕熊崽子盖了章的云青十分满意,“月饼,你以后就是我的三崽崽了,之前你吃饭看到的那两只毛团子,它们都是……”说到最后,云青将音量压得很低,同时一双漂亮的眼睛到处瞄,在发现厅里没有那团熟悉的黑毛团子后,才接着说,“它们都是你哥,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。”

云青心里偷偷把小黑炭跟单越用锯子切分开。

小黑猫多可爱呀,尖耳朵,粉肉垫,毛色纯正,就跟用墨水染上去似的,比云青见过的不少黑猫都要来的“纯种”。

这么可爱的小猫咪,不当他儿子可惜了。

棕熊崽子忽然用自己没受伤的右爪爪,搭在了云青的手腕上,这只崽子年纪不大,肉垫软乎乎的,并不像成年棕熊那般坚硬与粗糙。

云青反手一握,毫不犹豫地捏胖爪爪。

先捏一下,瞅瞅棕熊崽子,见它没反应后,云青美滋滋地又捏一下。

玩得不亦乐乎。

许久之后,一团白毛团子从浴室出来。

馒头一出来,便看见这个今晚吃了一部分本该属于他的食物的讨厌外来者,无耻的化作一只棕色的小靠枕,靠在正捣鼓着小船零件的青年腿上,占据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。

那一瞬间,馒头生气的露出小尖牙。

如果说先前只是赞同黑猫的提议,那么现在,馒头觉得必须那么做。

必须,一定,以及肯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