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大家运势好一些，获得一些机缘，长远来看，对元界，对天道，也对她来看，好处是巨大的。

在她不知道系统就是天道的情况下，和天道绑定在了一起，她与天道，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。

日后，与天道的敌人迟早要对上。

柳忆香可不认为，天道的敌人会放过她。

与系统相处这么久，她的身上或多或少也沾染了一些天道的气息吧？

都说最了解你的人便是敌人，寻常人或许察觉不了，但天道的敌人一定能察觉出端倪。

如果天道不能赢，那么她就只能陪着一起死。

她不想死，所以此间天地的执掌者——天道必须要赢。

就冲天道不允许修士向凡人出手这一点来看，就已经很好了，这其中，有大半部分的原因是天道为了自保，但也不能否认它做出来的贡献。

柳忆香以前不太能理解，其实换位思考想一下的话，还是能够理解的。

如果天道没有对凡人启动一层保护机制，就那么任由凡人自生自灭的话……

凡人将要面临的，是修士随意对凡人滥杀，噬灵兽觊觎他们的灵根，还有许多许多连她不能想象出来的阴私事情。

光是这两点，都足以令人胆战心惊。

修炼之路枯燥且乏味，在修真界过的不如意的修士，自然没有办法去找修士的麻烦，要出气只能去找修为比他低的人。

但杀修士却是有风险的，因为你不知道修士背后是不是有什么背景，远不如虐杀凡人来得安全。

当然，那些凡人的祖上或者是后代可能会出一两位修士，虐杀凡人还是有一定的风险。

不过这点风险，完全没有杀修士的风险来得大，柳忆香想，应该很多修士都会选择拿凡人来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