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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莲果的汁液只是缓和了身体的僵直,令她觉得皮肉表里间似是放了火炭在炙烤一般,失去了知觉的身躯也因它而生出一种痛觉。

但是只有痛。

且是剧痛。

柳忆香一时之间分不清究竟是舌头被蚀香草刺肿的痛;或者是拳头锤地的痛;还是玉简打到额头的痛;又或是用脑门撞木架带来的痛。

总之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痛的,好像是让身体的痛楚增加了许多倍。

“呃……痛啊!”

柳忆香实在是忍不住剧痛了,张嘴吼了一句。

但是一张嘴,热浪便从她的口中喷涌而出,额间的碎发都被这股热浪吹得竖立了起来,她不由往后退了两步,显然是被自己的状况吓到了。

看都不用看,她现在的模样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,脸蛋通红,额间还是肿的,碎发直直竖立着,乍一看比年画娃娃都要喜庆了!

柳忆香哪儿管得上自己看起来是搞笑还是不搞笑了,还是解决了自己的困境再说吧。

要是和人在生死交战时,中途去顾忌头发乱不乱的问题,顷刻之间就能被敌人抓住机会砍死。

原来灼热是这么个灼热法,她不由苦中作乐调侃自己道:“这是什么情况,我是不是离成为喷火炉不远了?”

糟糕的情况在这时出现了,手臂又恢复了僵持的状态,身体还是滚烫得不行,两种灵植的毒素以她的身体作为战场,在里面进行着交战。

幸好失去知觉后又多了痛觉并不影响什么,顶多是剧痛难捱罢了,只要还能行走就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