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是它自己用灵食堂的灵材做的，有时候是杨正文做的，总之大黄自己完成做菜的那道工序罢了，并没有出食材。

柳忆香每每想起来就想笑，别的没学到，抠门的性子倒是如出一辙，大黄还真是学她学了个十成十。

一人一狗走到时，从静已经端坐在亭子中，吃着属于他的那一份灵食了。

少女恭恭敬敬喊了一声“师父”。

“嗯，”从静点头答应，因着在应声的时候吃了一勺粥，所以口齿有些含糊。

他吃的很快，动作却很优雅，面色依旧是冷的。

只是下一秒就破功了，大黄神识传音道：灵石。

大黄没避讳谁，柳忆香也听到了，肩膀不自觉就抖了抖，小脸憋笑憋得通红，险些笑出了声。

她发现便宜师父和大黄两个简直就是天生的克星，不论他的面色有多冷，大黄总能让他的脸色变黑。

止静往嘴里送勺子的动作僵住，脸色有些黑，但以他的修为又做不出来那种赖账的事情。

抛出一块中品灵石。

大黄还不满意于此，眼珠子骨碌一转，狡黠之色一闪而过。

——老头，我看你也挺喜欢吃本大厨做的灵食的，一次次给也麻烦，不如月结吧？

你要是觉得可以，那我就按照灵石的数量来制定每日灵食的质量。

止静：“……”

大黄狗脸上满是精明，一点儿也不怕止静落它脸面。

怎么说也相处了两个月了，对于他的脾性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，自然不怕他生气。

从一开始的试探，到从静现在对付灵石吃饭的顺从，大黄得出了香香师父只是面冷心软的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