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柳忆香看着野猪犯起了难,她的菜刀碎了,手也劈不动这猪,空有宝山却不能动。
也不知死后的野猪菜刀能不能砍得动,柳忆香摸了摸自己浑圆的肚子,小声道:“只好先委屈你了。”
“汪汪!”用我的。
大黄伸出爪子,眼神示意柳忆香用它的爪子来杀猪,它有预感,喝了血的它能划开野猪。
柳忆香握着大黄的爪子,尝试性的在野猪头上一划,猪头便轻而易举与身子分离。
柳忆香瞪圆了眼,不可置信看向大黄,她刚才打了那么多拳都没打破野猪的皮,大黄就这么划一下,头就掉了?
“汪!”
大狗得意洋洋,扬起脑袋看向她:我厉害吧?
柳忆香摸摸大黄那快翘到天上的头,眉梢眼角都是笑意:“我的大黄真厉害!”
若是有人在这里,便可看见这怪异的一幕:
圆脸的小女孩手里握着一只毛茸茸的黄色爪子在切猪肉,爪子一划过,猪肉便分开来,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猪蹄,猪内脏,猪肉。
整整用了一个时辰才把猪规整好放到背包里,柳忆香累极了,扛不住睡意就回到房里沉沉睡去。
她修为尚低,还没到不需要睡觉的地步,至于院子外的两人,跑了也不怕,逮回来打一顿便是。
大黄守在床边,耳朵紧紧贴在地上,这样它便能掌握外面的动静。
大狗眼睛眨啊眨的,也撑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睡着了,睡过去的大黄却是不知耳朵尖那里有黑色污物渐渐流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