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分明记得来的时候还是浅绿色的,怎么来到医院反而变深了?
他自认为记忆力还是不错的,江望四处环顾了一下,这里并不像是有指甲油的地方。
阿桃心虚地把手背到身后,挑了挑眉,“美、美女的事你少管。”
嘶。
怎么办怎么办颜色又变深了,得帮这男的办点事啊,不然一不小心冒出叶子来就不好了。
阿桃不知江望周身为何忽然冷了下来,连带着空气也凝固下来,但她还是想知道自己怎么了:“所以我是怎么了?打了吊瓶就好了?”
江望脸色沉沉,心说这骗人精演戏的本领还真是炉火纯青。
他先是盯着阿桃看了一瞬,半晌后起身,双手撑在床头慢慢靠了过去。
阿桃一开始还是不明所以,后来随着江望的靠近,属于他身上的那种不浓不淡的特有气味将阿桃整个人都裹住了,像是陷入了一个怀抱。
阿桃脸上刚消褪不久的红晕此刻又慢慢爬了上来,这男的是要干、干嘛
正当她心猿意马胡思乱想时,江望冰凉的手覆到了阿桃热腾腾的脸蛋上,“是好了。”
唔,冰冰凉怪舒服的
阿桃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,这男的是说她的病好了。
听着江望发出的轻笑声,阿桃只觉得自己千万年的英明毁于一旦了,恨不得先毁尸灭迹,然后自己再挖个洞钻到里面永不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