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。”北堂朝低下头,他的声音,不能更温柔、不能更宽和了。
“我答应你,以后遇事,都会和你商量。”
北堂朝一怔,却转瞬笑起来,他用下巴蹭了蹭季华鸢的头顶:“好。”
室内好像变得很暖,北堂朝在季华鸢耳边深吸一口气,觉得几乎能在这深秋里嗅到海棠花盛开的味道。
然而,他们难得的温馨,却很快被打破了。
饮笙早就去研究季华鸢的解药了,只剩下翟墨一直在外面站着。要说这内力深厚的人也有苦恼,屋里人说话的声音他想不听都难。翟墨几乎是面红耳赤地硬着头皮听着,因为有急事又不敢走,好不容易挑了个两人把事谈妥安静下来的时候,终于把心一横,走上前喊道:“王爷。”
北堂朝的声音带着压抑的不满,“说。”
“宫里来人了。”
屋里没有说话,北堂朝似乎在沉吟什么。
“王爷,怕是要两头审。”
北堂朝轻轻叹了口气,沉默一会,又突然哼了一声。“好,让人直接来我房里。至于你那边该怎么说,该怎么添油加醋,你自己清楚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