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桥笑,“抬杠我不行,喝酒肯定你不行。不过你别怕,酒量浅的话可以少喝两杯,我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导演,不强迫你。”
活了一万年,江桥还是第一个敢和他叫嚣喝酒的人。唐修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,一双黑眸在酒吧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清澈生辉,波光粼粼,让江桥恍惚了两秒钟。
唐修轻启薄唇,白日温吞吞的形象在酒吧里却多了一份妖冶。
“江导能不能解释下,什么叫不正经的导演?”
江桥想了想,“欺负新人演员为所欲为的导演。”
“那您一定不是了?”
江桥喝了一杯酒,清了清嗓子,“当然。”
酒侍又拿了一瓶酒来,唐修抬眼看着江桥,“您确定真的让我陪?我酒量不浅,倒是您别太勉强了。”
这句话仿佛触及了江桥的神经,大导演嗤了一声,“新人又开始不知天高地厚,来,倒酒。”
……
一小时后,唐修看着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江桥扶住了额。
凡夫俗子怎么可能敌得过他万年修炼的酒量。是他傻了,和这家伙较什么劲。
他叹口气,拍拍江桥的脸,“导演?”
江桥嗯了一声,眼皮紧紧地闭着。
“酒喝够了,您回去吧?”
“不能走,长镜头再来一次,你们这群兔崽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