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辞勾了勾唇：“放心，你还是你，事实上，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，都是他们自己，谁也取代不了。”

徐丹摸着自己的脸，高兴得哭了，是，她的脸不美也不白，可她却多么庆幸，她还是她。

临走前，罗佳康欲言又止，最终还是问：“我女儿她最后有没有留什么话给我？”

楚辞眼眸幽深，语气平静：“没有。”

罗佳康像是不信，有些激动道：“没有？怎么可能？难不成一句话也没有？”

“嗯。”楚辞盯着他背后的妻儿说：“罗先生，你女儿真的什么也没说，至于为什么，原因不用我说，您应该明白的。”

罗佳康陷入沉默，许久没有说话。

之后，江川给徐丹打了电话：“徐丹，罗倩她爸爸给我的钱全都是假的！是假币！”

徐丹对江川说了自己的遭遇，江川吓了一跳：

“我说罗倩她爸爸怎么买来一袋头发，原来是你的！你知道吗？被你这么一说，我只怕再也没法做这份工作了！”

楚辞在报刊亭给罗倩的母亲打了个电话。

那边，女人苍老的声音传来：“喂，是倩倩吗？倩倩你好几天没打电话回家了，你还好吗？”

楚辞沉默片刻，才把所有的事告诉她，那边不知想到什么，忽而哭了起来：

“我的倩倩，从小就懂事，现在她死了，还这么懂事，她一个人走了，让我这个当妈的怎么活！”

楚辞默默关了电话，低着头走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