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不可能的!尸尸……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呢?怎么可能……”
楚辞勾了勾唇,眸色骤冷,是啊,她也想知道,在这个法制社会,这调香师怎么会有这种东西。
——
当晚,贺云兰把孩子送去了父母家,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,到了晚上,她特别害怕,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,便不得不和往常一样睡觉,很快,她又开始做梦,这一次,那个喜婆又来了。
“昨天拜堂没拜完,今天我们继续……”
“不要!不要!”贺云兰一直挣扎,然而这一次,老人竟拉着她出了家门,很快,迎亲的队伍来了,贺云兰被硬塞进轿子里,有几个看不见脸的男人抬着大红花轿,贺云兰就这样坐在上面,摇摇晃晃往前走。
说也奇怪,前面竟变成一条山路,贺云兰记得这条路,她昨晚走过,前面就是祠堂了,很快,花轿停在祠堂门口,贺云兰被人带下花轿,迎亲的队伍把她送进了祠堂里,楚辞又看向祠堂中间摆着的牌子,这里很多人都姓程,应该是一个家族的人,细细一数,足有二十多口,而昨晚那个咳血的新郎,就站在祠堂中间,咧着鲜红的嘴,对着她笑。
贺云兰一惊,下意识要跑,忽然,砰地一声,祠堂门被人陡然关上。
忽然间,祠堂里坐满了人,有老有少,还有孩子在祠堂里来回跑,看起来很是热闹,这些人都盯着贺云兰。
喜婆笑道:“这是我家程海新找的儿媳妇。”
“不错不错!”一个没牙的老太太,含糊不清道:“比我家这个看起来壮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