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念倒完自己又扶着墙,慢慢的走回了羊圈,静静的等着死亡的到来。
……
另一边的司经幡,把药给了司念之后就急匆匆的回到了家里,几位老人早就等在那里,看到他回来了忙问:“怎么样?事情做好了吧?没有被怀疑吧?”
“没有,那个灾星真的信了,还感动的直流泪。”
司经幡讲述着刚才发生的一切,脸上乐开了花,还说着拿药有多毒,只要是司念把那个药打开,哪怕只是一点点都足以要了他的姓名。
屋子里的人笑声藏都藏不住,丝毫没有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,现在他们都期盼着,明天一早就可以看到司念的尸首。
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,现在的村子里已经开始因为他们种下的恶果而死人了。
第二天的清晨,村子里的人都围在井楼排队打水,井里的水也没有原先那么多了,村民们开始分外的计较。
什么你叫水缸太大,如果每次都打满对别家不公平,或者你每次打水都泼泼洒洒,浪费了不少,下次就少打一些。
即便是怨声载道,但是还没拦不住人们贪婪的欲望,那有毒的一桶桶水被打回了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