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岁业没有实体触碰不到任何东西,只能指挥着司念操作,医药箱里的物品有限,好在有一瓶生理盐水。
白岁业指着那瓶生理盐水跟司念说:“先给它清洗一下伤口,把绷带的毛毛和伤口上那白色粉末洗掉。”
一听这个司念不愿意了:“这可是一百多年前一个神医给我的金疮药,我都没舍得用。”
虽然有点怂,但白岁业还是反驳道:“一百年,还有药效吗?也该过期了吧。”
司念“……”
白岁业提醒季得:“没有麻药会很痛,你忍着点。”
季得看到自己的伤口后已经没了开口回答的力气,软绵绵的像一个烂抹布一样躺在桌子上,任由司念摆布着。
季得心想它能怎么办,还能怎么办,这猫身已经用了百年也很有感情了,要是真的截了腿去它也不愿意。
司念把生理盐水浇到季得伤口的一瞬间,那感觉就像是又百万只蚂蚁正在啃噬着季得的骨头,那种疼痛的感觉让它无法忍受“喵呜”一声,就想起身跑开。
就在季得要起身时,一只纤细柔软的小手把它摁住,疼的有些眩晕的季得听到耳朵里传来司念的声音,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话这么温柔:“再忍一忍,马上好了,就算爪子不要,也得要命吧。”
之后的一切,季得都不知道。
只知道它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白岁业,那蓝色虚影的肥胖老头看到它醒来,昏昏欲睡的困眼忽然亮了起来,兴奋的跟司念说:“没事没事还活着,明天带它去宠物医院缝针就好了。”
再看到了自己的爪子,包扎的很仔细,不像是上次的那么“精致”甚至还带着个蝴蝶结,这次倒是专业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