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中人说完这番话，虚影便化为光点消散在空中，沈叙伸出手想要挽留，却只看他最后留下的一个微笑。

当虚影消散，那挂在墙上已然空白的画卷，突然无风自燃起来，转眼便化为灰烬，没留下一丝痕迹，沈叙眼中有着些许无措。

楚江离的大掌落在沈叙头上：“我想前辈是生活在天地大变迁之前的上古人物，或许两界分离，径窗的存在，和这位前辈都有些关联。”楚江离又突然看向身旁居然一直很乖的黑狗，轻轻踢了一脚，“大黑，能认得这位前辈吗？”

大黑狗脸转过来，豆眼无辜地看着楚江离，楚江离再踢一脚：“别装傻。”他记得这位前辈朝大黑看了一眼，但并没有说什么。

大黑低着头呜哇叫了两声，楚江离给沈叙翻译：“好像见过，又忘记了。我就知道不该对它抱有期望。”

沈叙噗哧一声笑起来，楚哥说这么多其实是为了他吧，这让他心里暖暖的，楚哥高冷的形象在他面前越来越维持不下去了，也越来越接地气。

他向四周看去，之前进来时就被画中人吸引住，根本没注意这屋里的其他摆设，现在就看到两侧各有一个书架，书架上摆放着许多书籍还有古玉简。

“楚哥你看，这应该是前辈留给我们的吧。”沈叙高兴道，地球正缺这些上古之物，也许和传承有关呢。

“嗯，我们看看。”楚江离脸上露出柔和的笑意。

两人走到书架边，书架和上面的书不知存在了多少岁月，但上面并没有积下灰尘，看纸质，应该是某种兽皮制成，可以保存更长时间。

不过等打开书籍，沈叙就不知该露出怎样的表情了，因为里面的文字属于上古的，他一个都认不出来，脸都皱了起来，发现另一边的楚江离倒是看了起来，好奇道：“楚哥你认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