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修歌摸着下巴:“一年吧。”他凤眼在江画脸上扫过,“不过不知道你能不能坚持到那时候。”

江画沉默了。

淮川:“为什么?压制药不能再用了吗?”

孔修歌:“可以是可以,服一次高浓度的压制药可以有半月时间不发作。”

“为何说坚持不到那时候?”淮川吐字吐得极艰难。

孔修歌注视着凝在空中的血珠,血珠里面有一丝丝不祥地黑色正在侵染整个血珠:“因为,这毒是活的,等到它适应了压制药,会发生什么变化我也不知道。”

淮川手握成拳,他承认,他在难过。

江画心里雀跃,感谢老铁送来的情感增进大礼包,

江画牵住淮川紧握的手:“别担心,我一直很幸运的。”

孔修歌还藏着话,只有自己知道。

江画能活,但他不愿意让她活。

江画对孔修歌道:“压制药现在熬好了吗?”

孔修歌掐算了下时间:“可以了,你现在就要服下吗?”

江画点头:“服下可以有半月时间是吗?”

孔修歌:“是的。”

江画:“那我们赶紧去拿药吧。”

孔修歌也没拒绝,开了密室的门。

狐茵见到江画嘤嘤嘤了好多声。

江画抱住狐茵揉了揉:“谢谢狐茵妹妹,辛苦你了。”

孔修歌开了炉,倒出了一碗药水。

江画顾不着烫,一口闷下,回头抱住身后的淮川:“夫君,我有半个月的时间了!说好的要看看这里的风景,还有找到好吃的,我们快出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