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茵:“熊叔,能把刀子给我吗?”

熊术掀起眼皮子,浑厚的声音道:“小孩子还是少玩刀比较好。”

狐茵笑容柔柔的:“我不会乱来的。”

被压制着的狐怜瞳孔一缩:“你这个杂种!你敢碰我!我杀了你!”

熊术露出一个有意思的笑容:“罢了,也是我欠你的。”他把刀扔过去,狐茵接住。

刀上还流着温热的液体,狐茵眸色越来越黑,她对着和她地位颠倒的姐姐道:“姐姐,我会很轻的。”

说罢,她举起刀狠狠刺下,扎在痛感强烈,却又不致命的地方。

这种划开皮肉的感觉让她分外激动,原来姐姐也是温的,不是冰的,还会这么脆弱。

狐怜尖叫,痛得几乎昏过去,她阴狠放话:“小杂种,你给我等着。”

狐茵舔了刀上的血,又在刚刚扎过的地方反复扎了下去,血腥味让她兴奋起来:“我等着你啊。”

熊术哼笑一声:“狐怜,你居然也有这一日。”

他一直知道狐怜什么德性,自从她还在娘胎里,她就打着算盘要打造出一件趁手兵器为她所用。

没想到用力过度,反倒遭兵器割手。

而熊术也不知道,其实狐茵今天之前,一直是朝着这个目标没有偏移的。

直到江画推开了那扇门。

狐茵扩大笑容,深深扎了下去。

狐怜彻底疼昏过去。

狐茵还没有尽兴,有些失望:“这么快。”

熊术看着她跃跃欲试的神情,拦住了:“别刮了,她会死的。”

狐茵眼珠子滴溜溜地转。

熊术:“不行,你杀不死她的,主子留她还有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