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画:“今晚我们便要在此洞房吗?”

淮川如遭雷击,苍白的脸上泛起红,说话都不利索起来:“洞,洞房?”

江画娇羞地拉住他的袖子,如蚊子般呐呐道:“嗯。”

淮川压抑住夺门而出的谷欠望:“姑娘,何,何出此言?”

江画语不惊人不休:“洞窟里的石床已毁,我们也只能在这洞房了。”

重点是这床吗?啊?是洞房!

淮川深吸一口气,多年来的好修养在今日已几次破功,他现在怀疑她是不是专门来克他的人了。

“姑娘,终身大事怎可如此敷衍,淮某还未下三媒六聘,告知双亲明媒正娶姑娘。”淮川找回点节奏,他抓住了明媒正娶几字,准备和江画打辩论赛。

江画眼珠一转:“淮川可有父母亲朋?”

淮川一时口快:“无。”

江画:“我也没有,如何告知父母亲朋?”

淮川忽然想起西海龙王与妻一同牺牲在神魔战场,留下江画独女。

江画:“淮川你都是住石洞,睡石床,连草屋都是自己搭的,又怎么有钱去请三媒,下六聘?”

淮川差点就被江画说服了。

早知今日,他就不装穷了。

淮川:“可淮某是个瞎子,姑娘不介意吗?”此话一出连他自己都愣了,淮川袖下握紧双手。

江画:“我当你的眼睛。”她深情款款地与他紧闭的双眼对视,好像他还是个正常人。

在她自己说出这句话后都忍不住吐槽一句油腻,但还好面前的人没有经历过,还能唬人。

淮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这太突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