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见元帝如此, 深知多说多错,多求一次情便是平白给对方增添了一桩罪责,故而太子立马止住言语, 只背着手矗立在大殿上,主动停止了与世子的纷争, 暗自思索对应之策。
静下来之后, 太子元翎这才意识到今日自己过于冲动了。
他从来不是个冲动之人,便是往日里在朝堂之上,跟一众老人精朝堂辩论也鲜少有过失手之时,没曾想,今儿个被人随口一激, 便被激得差点失了心智。
他乃东宫太子, 他日一朝之主, 怎能随意被人左右。
元帝震怒, 想来亦是情有可原。
元翎也不知怎地,他性子一贯温润,鲜少能被他人他事牵动心情,不想, 今日忽然就失控了。
还是为了一个女人。
想到方才太液湖边那一幕,元翎只微微攥了攥手指。
莫不当真是身怀异术不曾?
莫不当真是个妖孽不成?
不然,为何总会离奇入梦?
不然,他今日怎会如此意气用事?
就连元翎自己也惊觉今日自己行事十分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