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卫臻此时所坐的位置上,此刻却正摆放着一杯热茶。
几子旁除了主人位,就只有这个位置上摆放了一个软垫,卫臻只能坐在这里。
而眼前的这杯热茶,像是特意为她备下的。
只是,此刻马车里静悄悄的,却又并无任何多余的声音响起,静得只能够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。
卫臻不敢多问,不敢多瞧,更加不敢多看。
只觉得待在此处,每一刻都是煎熬。
她有预感,帘子里应当是有人的,且是侧躺着的,不知道是不是在小憩,虽然她无法确认。
她不敢吱声,生怕将人惊醒。
也怕里面的人压根没睡,被她惊到。
更怕……这种无声的尴尬及凌迟。
索性,卫臻只能装聋作哑。
只呆呆的呆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