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财问白沉音道:“侄媳,你想怎么办?”
白沉音抹了把眼泪,看向张强,哽咽道:“强子,妈问你一句话,今儿你是不是和你媳妇商量好了?”
众目睽睽之下,谁敢承认谁社死!
张强不敢承认,他沉了脸,压低了声音,反驳道:“妈,没的事,你不要胡思乱想。把我的名声破坏了,你就能好处了吗?咱们才是一家人。”
嘿,他还做着靠养老控制后娘的美梦,却忘记白沉音早上的态度发生的巨大变化了。
如果是原主,早就忍着委屈,低调的跟吕芳回家了,也不会等到他来处理的时候。
张大财质问道:“你割的猪草呢?”
不等张强回答,人群外围人叫道:“在这儿呢?”
人们让开一条刚够一个人的道儿让他进来。
来人提着篮子,站到了中心处,大声道:“都在这儿呢?”
众人立目一瞧,嘿,好家伙,就这几根草喂猪?喂鸡都不够!
张大爷爷问道:“就这么点儿?”
“就这么点儿!”热情村民口舌利索道:“我去的时候他正在树下纳凉呢,猪草都焉了,估计休息一会了。”
白沉音适时双手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,哭声中饱含辛酸与悲伤,真是闻着伤心听者落泪。
她怕不捂着脸,嘴角扬起的笑容被发现。
她就知道张强不会真割猪草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