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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她虽然失去了一些人心,可孩子嫁妆娘家全都在,长兴侯想都不敢想。

长兴侯觉得这么吵下去,只会步入前两天争吵的后尘再次不欢而散。

他再次压下自己的怒火,冷哼道:“你不就是不贫锦艺陷害锦诗吗?锦艺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,名声都坏了,她也知道错了,你还想怎样?”

这几日,宜春侯在自家惨死是京城中最热的新闻,其中疑点重重,关注者众多,这天宜春侯府发生的事情也传开了。

其中长兴侯府庶出二小姐要谋害嫡出大小姐的事,也传遍了,可谓是恶名远播,正经的人家不论平穷富有,都不会将她列在儿媳人选上。

长兴侯了解详情后,对二女儿很是失望,也知道自己那天不问三期二十一就和妻子吵起来,一味护着二女儿是自己理亏。

他明知自己错了,却不打算道歉,反而要借冷暴力,逼迫白沉音主动低头认错。

“她既然要害别人,就该预料到失败的可能性。她自食恶果,不表示苦主就不能再惩罚她,必须放过她。”

白沉音掷地有声地说道:“这次她踩到了我的底线,我不惩罚她,岂不是说谁都能踩在我的头上,欺负我们母女!”

瞧着白沉音执意追根问底,不然就尥蹶子不干的模样,长兴侯沉思片刻,缓声改口道:“这事她已经知道错了,你意思一下就算了。”

白沉音闻言对身边下人吩咐道:“洪嬷嬷,你带人去将二小姐请来!”

她在请字上重重读音,什么意思不言而喻。

韩锦艺挣扎着被洪嬷嬷带人架过来,瞧这三堂会审的架势,大声嚷嚷道:“爹,救我!”

长兴侯沉着脸坐在堂屋,语气很不好地对白沉音说道:“你一定要这么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