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沉音扭头不看他,闷声道:“不要你教,我也不喜欢这东西!”
白景城发现她不仅仅是不高兴的时候不喜欢看人,口是心非的时候也是。
“是是是,你不喜欢!是我弹琴的时候太寂寞,想要一个听众。”
“那你找别人!”白沉音看向白景城,墨黑的眼瞳里闪烁着亮光,态度却依旧冷淡。
“这里除了你还有谁是闲人?”白景城拉着白沉音的手往钢琴走去。
她的手意外的柔软光滑,白景城很想捏一捏,看看有多软,只是碍于两人关系打消了这个想法。
“你竟然说我是闲人!”白沉音语气透着淡淡地不满,却并没有抗拒,顺从地坐到钢琴前。
白景城一边慢慢弹琴做演示,一边为白沉音普及钢琴的基础知识。
两人心里都清楚,她不会长时间学这个,只是一时兴趣而已。
因此教导的时候,也只是大概说一下,便开始手把手教她弹琴。
白沉音历过几辈子,历现代社会的时候,曾也学过钢琴,对这玩意的了解并非小白。
即使掩饰了一番,可在白景城的看来依旧惊为天人,夸赞道:“你还是蛮有天赋的,可惜浪费了!”
由于她的成长背景,白景城也不相信她有渠道接触钢琴这昂贵的乐器,因此只当她是有这方面的天赋。
在白景城教导的时候,白沉音一心二用,偷偷地观察他。
两人并排坐着,他仍旧比她高一个半的头;浓眉大眼,高鼻薄唇,五官帅气,一身腱子肉,属于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的那种。
他的耳垂较厚实,看起来很有口感,按照老话将耳垂厚的人有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