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接触下来,便是年轻衙役也不信文家人能作出通匪抢劫之事。
白沉音道:“咱家的祸事怎么引起的还记得吗?”
文妻主皱眉道:“不就是因为官差追捕匪徒,匪徒在咱家附近消失,最后在咱家的院子发现掉了一把染血的柴刀。”
然后便惹来了这等祸事。
白沉音道:“你们被抓进大牢,我正凑钱想打通关系将你们捞出来的时候,便得知你们被判了流放。”
“就凭一把柴刀,未经调查,便定了文家的罪。这实在蹊跷!”
“我打听了案情后,发现疑点就在那匪徒的去向。为什么他来到咱家附近就没了踪迹,柴刀又是怎么隔着高墙扔进深宅?”
“想来这通匪之人定然就是附近几家。我沿着每家的院子外面转悠,终于在贾家的一处院墙上发现了痕迹。”
“这样一想,文家院子里的柴刀,或许就是从隔壁贾家扔进来的。”
众人顺着这个思路,发现这可能性很大。贾家妻主是举人,文家只是商户,县令这么匆忙的发落了文家,会不会是贾家在其中推波助澜,让文家做了替罪羊?
“我会回去为你们伸冤的!”
文宣惊叫道:“你还要走?”
本来在睡梦中的文英顿时惊醒,睁眼瞅了瞅白沉音,见她还在,这才放下心来。
白沉音从口袋掏出一颗奶糖塞进她的嘴里,对三人解释道:“我来看望你们,一则是担心你们来看望一下才安心,二则是给你们送些东西用,三则也好让你们心中有底,存个希望。”
“就算为了文英和月娥,我也不能让你们一辈子带着海南那布满瘴气的地方,说不准哪天便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