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容迟一直牵着叶浅渔的手没有放开。
“容大师,令牌只能传送一个人,叶丹师可能需要和你分开一下。”齐文宣好心地提醒道。
他上次明明提醒过了,这对夫夫是忘记了吗?
自然不是,只不过两人从遇见那日起就没有分开过,一时间自然难分难舍得很。
容迟思前想后,本来想把令牌还给阵法协会,既然不能带着叶浅渔去,他自己一个人也没有意思,结果叶浅渔却懂事地劝他,传承更加重要。
夫夫两人手牵手,叶浅渔要亲眼把人送进阵法后才离开。
“我知道,一会小渔儿送我进阵法之后就离开。”容迟解释道。
在场阵法协会的人听到暗暗腹诽,觉得容迟这样的人铁定不被传承之地承认,说不定很快就被阵法林踢出来。
严良也是如此认为。
他觉得这次说不定齐文宣真的看走眼了。
“行吧,既然如此,你们夫夫就进去里面等待阵法开启吧。”严良懒得看这对夫夫浓情蜜意依依不舍的模样,领着不甘不愿的众弟子离开。
齐文宣难得有些挂不住脸。
他看着容迟道:“容大师,传承之地的阵法稀有得很,你应该更加注重的是传承,而非……”儿女私情。
这句话他不敢说完整,因为容迟定然不乐意听。
“我知道了,齐大师。”容迟也没有要听的意思,他拉着叶浅渔进入房内等待阵法的出现。
叶浅渔有些迟钝地发现这些人似乎在鄙视容迟?
“他们什么意思?觉得我们卿卿我我的不务正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