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级的武器还好,六级还是有些麻烦的。”容迟见叶浅渔一直在说这个话题,随口接话。
“怎么突然这么着急了啊?”叶浅渔好奇地问道。
“武宗阵不是已经被闻安城大部分的人知道吗?但是他们都没有看过晋级的场面,不如让大家来围观一下?”容迟提议道。
“让闻安城的家族来看钱伯伯晋级武宗?”
“嗯,你觉得好不好?”容迟笑着问道。
叶浅渔挠挠头,“我觉得好不好无所谓吧,最主要是钱伯伯觉得好就行了。”
毕竟被围观的人又不是他,万一钱绪之一个紧张掉链子没成功的话,那容迟的武宗阵名声不就毁了哦?
“钱伯伯会不会一个紧张失败的啊?”他忧心忡忡地问道。
容迟凑前去,咬了叶浅渔的下巴一口,“你去问问钱伯伯?”
“才不呢!”叶浅渔皱了皱鼻头,如法炮制,凑到容迟面前去咬对方,结果容迟直接低下头来,唇瓣相触。
“小渔儿这么主动,为夫就不客气了。”容迟攫住叶浅渔的下巴,攻城略地。
文信正在房间内看书,就听到院子里传来骚动。
他放下书籍,打开门,看到一对长相相似的兄弟,一个四处张望,一个淡定地站着。
“阁下是郑少坊主?”文信看着郑启天问道。
“这位爷爷是……”郑启天看到文信满脸皱纹,头发花白,以为文信是容迟的哪个长辈。
文信苦笑道:“我们应该差不多同龄,我叫文信。”
郑启天惊讶地看着文信。
文家文信他还是略有耳闻的,多年前被文洵这个不着调的父亲给赶走的倒霉嫡子。
“看来少坊主知道我是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