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着钟夜月道,“走吧,我们要回去符院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钟夜月吸了吸鼻子,欲言又止。
钟夜雪自然明白钟夜月的意思,她沉声道,“来日方长。”
容迟懒得理会这两姐弟的话,他看着钟夜雪道,“钟院长有顺手牵羊的习惯吗?”
钟夜雪啧了一声,拿出手里藏好的符篆,“这不是一时忘记了吗?”
“这制符师水平不错啊,”她秋波流连了几眼容迟,意味不明道,“要是这制符师能来符院,想必混个首席轻而易举。”
容迟淡淡一笑,“这个制符师淡泊名利,根本不喜欢这种虚无缥缈的头衔。”
“他说只要有元石就行了。”
“制符可不是为了赚钱的,”钟夜月忍不住插话,“我们应该把符篆之术发扬光大,不能让丹术独自出彩啊。”
“你说对吗,容迟?”他扭捏害羞的看着容迟问道。
容迟只觉得浑身犯恶心,一个男人娘就算了还喜欢撒娇,简直令人不适。
他看也不看钟夜月,“钟院长可以把符篆还给我了吗?”
他想不通一个六级制符师偷他的符篆做什么?
钟夜雪双指夹着符篆,大方问道,“一张多少元石买的,我双倍给你。”
“二十万元石一张买的。”容迟面不改色的胡扯。
钟夜月立刻同情道,“你被骗了,一张四级下品符篆再好最多才卖八万元石,你花二十万买?”
容迟不接话,直直的看着钟夜雪,“钟院长是不想给吗?”
钟夜雪冷哼一声丢了一袋储物袋在桌子上,拉着钟夜月离去。
“姐,姐,我都还没和他说上话呢。”钟夜月惋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