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城眯着一双眼睛,压住黎韩非的头在自己的脖子上,感受着他的呼吸打在上头,只道:“我会,只要你想要,我都会。”
黎韩非目光扫过越城的脖子,张嘴咬了一口,越城身子一僵,再翻身将人压在身下。
床上用品这档子事,越城向来特别照顾黎韩非,尤其是不会让他受伤,而且多数情况下怕清理不便让他感到不适。家里的计生用品长期都是消耗品。
现在忽然回来什么都没准备,这时候有了性质做点什么,可就考验越城的技术了。
折腾了两个多小时,黎韩非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了走廊上一惊一乍的喊声。
黎韩非眉毛一皱,翻身拉被子遮掩下身上的痕迹,踢了一下越城:“你去看看。”
越城给黎韩非掖好被角,这才套上衣服开门往外探头,结果就瞧见江月初套上羽绒服火急火燎的往外赶。
“怎么了?”越城还是头一次看见她急成这样。
江月初咬碎了一口银牙,道:“被你家黎哥说中了!”
越城多聪明?一下子就听出了里头的意思:“我们当时是送进他卧室的,没送错。”
“你们当然没送错!他自己起来上厕所,放完水搞错方向从门出去钻进对面家里了!人家小姑娘一个人住吓了一跳,又知道没恶意不敢声张,这不给我打电话过来了吗?他这一天喝点酒不知道躺哪里挺尸,亏着没撒酒疯欺负人。”
江月初愤愤不平的说完,脚下生风的带着人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