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样,好歹他们的神是仁慈的。
黎韩非走出去两步,瞧见前方没有人的宽敞道路上,躺着一个人影。自然认出来是之前挑衅的那个人。
“这样就不行了?”黎韩非还记得他走进那一瞬间的压力,绝对的身高和壮硕的身材,不论到什么时候,都是看一眼就觉得不好惹的人。
李长老道:“我们出来后,有跟黑旗有矛盾的旗长老去跟他说了里面发生的事情,那人本来就害怕,一听说这件事就更不行了。天寒地冻,又是惊恐交加,人一下子就晕过去了。只是没有您或是神树的指示,也没人敢私自决定怎么解决。”
其实进去也有两个多小时了。这样跪在外面,在彷徨中等待审判是最折磨人的。
其外见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,黎韩非总有一种封建地主压迫可怜人的自责感。
只是一想到刚才的挑衅,以及黑旗在海上的胡作非为。其实也就没那么怜悯了。
他们虽然是因为信仰,所以才会对黎韩非言听计从。可反过来,他们何尝确实打着为了信仰的旗号,在做打家劫舍这种断子绝孙的买卖?
不过是给自己的贪婪找了个合理的借口罢了。
更何况,黎韩非的姑姑还在他们黑旗过好日子。
“带下去救治吧,以后别再来就行了。虽说是生命树不假。但神树讨厌杀戮,更讨厌戾气。他们在外面为非作歹就算了。竟然将这份嚣张带到了这里。没有下次了。”
黎韩非冷声说完,那些各旗长老带着的翻译也将黎韩非的话翻译给其他人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