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初只冷笑:“我给他那个白眼狼?只跟他说要吃药拿钱来买,医疗舰的药不要钱,可我又不是政府。什么是白来的?他那边反而说过不近人情。直接被我和我哥赶出去了。再也没来。你说他奇不奇怪?医院那边又不要钱。非得来邻居这边闹。得罪人不说,我生气了还不是过来跟你嚼舌根?”
黎韩非忍俊不禁:“你也知道是嚼舌根。他要什么药啊?”
江月初撑着下巴:“止咳的,我就给些甘草片和消炎药。当时那甘草片只剩十几片了了,我就连瓶子都送了。谁成想又来了一次。还闹成了这样。”
黎韩非没说话,走出来的越城特意问了一句:“那再来又跟你要的什么?”
江月初道:“还是甘草片,说只吃这个管用。”
黎韩非道:“也许是医院卖没了吧。”
黎韩非从小感冒药是没少吃的,也知道有用。
越城给出了一个猜想:“也许是甘草片成瘾,但医疗舰不会轻易给开吧。”
不然,医疗舰那边医药免费,偏要从邻居这里讨药,给的少了或是不给了就想办法闹。这样的人他们自己应该也知道只能要这么一次了。
“我好想是听说那玩意成瘾来着,”窦林伟道,“里面……好像是有鸦·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