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鲸只听黎韩非一个人,越城不会让黎韩非一个人下水。江月东更是下水后的主力。
四个人里三个一起下水,只留下江月初一个人在水面。
江月初哪里肯?当即反对:“不行!这太危险了!”
黎韩非道:“你相信我,如果水下没什么东西我们会上来。万一水下有村庄,咱们就什么都不用愁了。”
江月初皱了皱眉,退而求其次道:“那我跟你们一起去,我水性好!”
“你水性再好也比不上鲸鱼,”黎韩非道,“再说,现在天已经黑透了,水里能见度有限。你要在水面上确保电灯都亮着,这样我们在水下才能寻着光找回来!船上不能没有人!”
这样说,江月初也不好一再坚持。
越城将黎韩非腰上的绳子解下来,然后将自己的绳子系在黎韩非腰上。黎韩非将多留出来一点绳子交给江月东。
江月东没有绑在腰上,而是在手腕上系好。三人站在甲板上,黎韩非一声令下,三人咕咚一声齐齐下水,只留下江月初一个人在水面忐忑不安。
黎韩非长吸一口气,轻车熟路的骑在虎鲸身上一路下潜水而下。
因为洋流的翻滚变得相当浑浊,即便打着手电,能见度也十分差。好在有虎鲸,在水下仿佛入了无人之境,直奔海下的某个方向。
黎韩非能够感觉到周围不断增加的水压,也在尽可能的适应着不适感。
直到虎鲸停止了下潜。
手电向下照,黎韩非先看见了一节没有了叶子的树枝,下了海豚游过去,果然是一个叶子全部脱落的树。这里满是树枝,虎鲸游过去很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