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嘴里阻止的话就那么卡壳了,等到人走了,才拿着手里的医用胶带说,“手流血了,真的不要紧吗?应该……不要紧的吧。”
无人回答他的话。
闻词躺在床上,拿起手机想和池观厌发消息,又想提辞职,手指在键盘上打了许久也没发出去,最后盯着手上的戒指,轻轻碰了下。
他是很想知道池观厌有什么事瞒着他,但也不是非知道不可。
所以他要不要主动和池观厌说话。
不要。
闻词用枕头蒙住自己,不想再思考让他头疼的事。
这些天他都变的不像自己了,就当是一场梦好了,醒来后把和池观厌这个狗男人发生的事儿全部忘记。
手指上戴着的戒指无法被忽略,闻词在床上翻来覆去,最后起身坐在床上抓了抓头发,烦躁下床,快速穿上外套。
十点了,池观厌肯定还没有睡,他要把白天没来得及骂出来的话骂完。
闻词找到池观厌的电话拨过去,没有人接听,直到自动挂断。
他忍不住磨牙一笑,想着我睡不着你还想睡,继续拨了过去,并且打开了门。
“嘟嘟嘟”的等待提示音在走廊上回荡着,闻词走出去才发现走廊没开灯,周围一片昏暗。
他关上门,刚要上锁,突然发现有人在盯着自己,扭头看去。
月光从窗外洒进来,寂静无声中,男人的身影渐渐显现出。
他目光灼热,脸上的神色是一种不再隐忍压抑的疯狂,一步步朝闻词走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