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词:“!!!”

他无声地尖叫着,抬手抓住头发,在床上滚来滚去,脸色越来越红。

怎么办怎么办,他吻了池观厌,还是主动的,虽然说池观厌也吻了他,但那是为了给他喂水。

越害怕什么,便越能想起什么。

闻词又陡然想起,他前几天浑身淋透了,现在身上穿的不是之前穿的那套衣服,肯定是洗过澡了。

虽然说不记得是谁给他洗的,但不用想也是池观厌。

身体也看了,吻也吻了,就差睡一起了,说不是情侣,估计都没有人信。

闻词认命的把头埋在被子里,像条咸鱼般瘫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
他觉得自己是没脸见池观厌了,二十多年的脸在这几天几乎丢尽了。

给自己做了半个多小时的心里建设,闻词才走出房间。

外面一个人都没有,安静的落针可闻。

楼下客厅只有李姨在打扫卫生,看见他立刻笑了笑,招招手,“小词,饭已经做好了,快下来吃饭。”

“池观厌呢?”闻词趴在楼梯扶手处,眼神闪躲地问了句。

“先生去上班了,临走前特意嘱咐我,你吃完饭要吃药。”李姨把药拿出来,放在桌上。

“这么多?”听见池观厌不在,闻词下了楼,看见那么多药一怔,下意识抗拒吃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