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年受到了冲击,睁圆眼睛半天没说话,江云川却心如止水,平静地为他解释。

“我同事要做的课题与欢喜佛有关,密宗也属佛教的一支,男女双修是他们的教义,并非淫秽……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“你同事……”舒年张了张嘴,“多大了?是男人还是女人?”

该不会是故意勾他哥哥吧?

江云川忍俊不禁:“他四十多岁了,和妻子很恩爱,你不用担心。”

被他看穿,舒年耳朵红了,慌慌张张地说:“你先忙,我去找点吃的。”

他魂不守舍,没有下楼,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把自己摔进被子里,脑子乱糟糟的。

他想起了带着草莓甜香的吻。

深夜的纠缠。

还有江云川那句听起来有些危险的话。

“你要知道……哥哥也是男人。”

……

江云川坐在桌前看书,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。

他抬眼望去,是舒年来了,不由流露出微笑,对他招了招手:“刚洗完澡?怎么不换上睡衣,小心着凉。”

舒年身上只穿着睡袍,走路时下摆隐约露出纤细的小腿,浑身带着香气,走到江云川面前。

他扣上了江云川的书,拉着他起身来到床边,硬是按住他的肩,把他按坐下去。

“哥哥。”他轻声说,“我对那个欢喜佛挺有兴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