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声量很小,原以为黑狼听不见,可arthur耳朵却尖,不仅听见了还立刻作答,“好看,哪里都好看,老婆香香的……还骚。”
他咕噜咽了下口水,宋溪亭却被他这回答给惊着了,一时之间气不打一处来,平时对arthur从来都是宠着的此刻也忍不住伸手去拧他耳朵,“胡说八道什么!”
黑狼慌了神,词不达意地道:“不骚,不是……脸不骚,只是那个地方骚,会把我含得好紧,还会吸我的……”
宋溪亭干脆捂住了他的嘴。
他瞪了他一眼,道:“你再这般胡说八道……这都是哪里学来的东西?你跟我住了半年,我可从不记得给你看过什么乱七八糟的,你……”
宋溪亭一时语塞,这些话他自己都说不出口。
黑狼被他捂着嘴,眼睛眨巴眨巴,其实他还有很多想说的,他也不觉得这是什么荤话,兽类求偶时做的比这还多还不讲分寸,他还想天天巴着宋溪亭的腿去亲他的屄口,舔他的后穴,对他而言雌兽的味道带来的刺激好过很多调情手段,他渴望和宋溪亭有更过分更下流的亲密相处。
半晌,他把宋溪亭的手腕挪开了,盯着宋溪亭通红的耳朵看了会,问道:“那能叫老婆吗?”
宋溪亭无奈,不打算回答他,只是重复道:“我想洗澡。”
arthur这下只好乖乖去给他放水,高大的身躯蹲下来时只有一小团,看着有点可怜也有点可爱,宋溪亭扶着床头柜慢慢从床上下来,只觉得自己腰酸腿软,差点摔在地上。
才做了两次就被折腾成这幅惨样,宋溪亭不由为自己之后的日子感到担心起来。
身子浸入温热的水中,他放松地叹了口气,半长的头发被水淋湿之后伏在肩头,衬得后颈那一小块皮肤嫩生生的白,arthur就站在旁边守着他,不放心似的,“疼不疼了?你刚刚被我弄流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