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母跟他细细数着:“您看,清河今年28,才堪堪到了十级,潇潇也是十级,但是潇潇今年23,放到往常,正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年纪。单看资质和刻苦这一点,清河比他差的远了。”
“潇潇年纪轻轻,已经有了两块封地,这南部基地,有一半都在潇潇手里,我可听清河说,虽然他们两人是两情相悦,但是他是为了把南部基地全部拿在手里,才提出的和潇潇结婚。从本质上讲,咱们也站不住脚。”
晏老太爷睁大眼睛,攥紧手里的拐杖:“这不是混账么!这是一个书香门第出来的子弟能干出的事?!”
要是换成其他晏家子弟在场,估计早就要缩着脖子说话了,晏母却是不怕他。
“再说孩子,潇潇23岁就肯远嫁过来抚养一个七岁的孩子,还能决定一辈子不要子嗣,这么赤忱的好孩子,清河欠他良多。”
话音落地,室内许久没有声音。
蜡烛哔啵一声响后,晏老太爷一声长叹:“罢了,儿孙自有儿孙福,我这老胳膊老腿的,管不了那么多喽。”
见晏老太爷松口,晏母起身准备回去,却又被晏老太爷叫住。
“你明天再劝劝清河,把婚礼改成古典的,咱们晏家守着这么大的老园子,怎么好意思办现代婚礼。”
晏母:“怕是改不了,清河很中意现代婚礼。”
晏老太爷怒声道:“这也不行哪也不行,现代婚礼到底有哪点比得上古典的!”
晏母不为所动:“可能现代婚礼最后有亲吻新人这一项吧。”
晏老太爷:“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,晏母被惊醒了。
深秋的天,早上已经凉意刺骨,她披上披帛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