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虚真君正在和白黎交谈,白黎一脸娇怯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失魂落魄的赵难闯入清虚真君的视线,清虚真君看到自己的得意弟子满面灰白,身上还沾着血,不由和白黎对视一眼。
清虚真君步子带风,走向赵难:“赵难,你这是……”
“你现在不该在比试吗?你师姐呢?”
清虚真君有些心疼自己这弟子这恍惚的精神状态。
“师姐……师姐不要我了。”赵难木然道,他是聪慧的法修,有的事情,不用云月玺多提,他就知道,回不去了。
清虚真君惊道:“月儿怎么了?她没和你在一起?”
清虚真君本能地认为,赵难说的是温月,自从赵难说云月玺害过他后,就再也不会用那么亲昵的语气叫云月玺师姐了。
“不是温月师姐……”赵难摇头,碧云峰上一直都只有一个师姐,那个师姐对他们不加保留,温月……也算好师姐,但她私心过重,赵难又不是纯粹的傻子,怎会弃珍珠而择鱼目。
他这话说得遮遮掩掩,白黎看到他背上的伤口,居然有好些渗出血来,血迹流到了腰上。
白黎似顿悟一般,大呼:“是云师姐伤了你!”
白黎不是剑修,眼神也不好,看不出赵难身上的伤口是否是云月玺的藏雪剑所伤,她只觉得,一定是这样,云月玺是未来无恶不作的女魔头,赵难受着重伤叫师姐,不是控诉云月玺是凶手还能是什么?
白黎咋咋呼呼已经习惯了,她认为自己是重生者,每次随便一句言语,都能成为他人的指路明灯。所以,哪怕她不用思考,只根据重生以前的事情来断定一切,她也仍然可以昂首挺胸、骄傲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