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月玺如今开店,按理来说最该注重名誉,吃官司的事情她如何还会亲自捅出去?胡归户清楚她不是那等嘴上不严实的人,如今特意传出消息,只怕是刻意引人来看。
一行人前往衙门处,云骄阳听见不时有小姐在队伍里谈论她,她们也不说她如何如何错,只说下次府中的赏花宴,万万不能叫她。
云骄阳咬唇,颇觉自己无助,怎么所有人都在帮云月玺?
云骄阳忍不住看向胡归户,想看见他对自己的一丝担忧,就像曾经那样。但是,胡归户亲切、担忧的眼神只看向云月玺,这个中年男人感恩云月玺给他平台,让他再展抱负,也感恩云月玺待他妻子极好,如今几乎把云月玺当作女儿也当作恩人来看。
胡归户眼角余光瞥到云骄阳的视线,云骄阳见他注意到自己,更是充满期待地望着他。
她收获了胡归户骤然变冷的眼神,胡归户鄙夷地冷哼一声,转过头去。
这下,云骄阳好似彻彻底底成了猫嫌狗憎的孤家寡人。
她把一腔恨意都倾注在云月玺身上,认为是云月玺抢走了属于她的父爱,云骄阳咬牙,更坚定了待会让府尹重判云月玺的念头。
很快,京城府尹便立即审理此案。
京城府尹坐于公堂之上,匾额上挂着明镜高台,他穿着威严的官服,一拍惊堂木,代表此案开审。
“堂下二人,报上名来,再则所为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