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云月玺……害她和骄阳出丑,定不能原谅。
侯夫人计上心头,云月玺只是一个孤女罢了,她想怎么捏就怎么捏。那些夫人们一副正义的样子给谁看?谁的后院里没死过人?
现在,只是掉的不是她们女儿罢了。
云月玺回去包扎了手,安南王妃似乎极照拂她,因为她手受伤,竟然连头发都不要她梳了。
云月玺便指导别的丫鬟如何给安南王妃梳发,一番收拾下来,安南王妃颇为满意,她的发尾处原来是有银线垂下,本是银光闪闪的发饰,谁也不会细看里面有多少白发。
她颇为满意,自是大大赏赐了云月玺一番。
之后,云月玺离开王府,那清酒婆子不解地问安南王妃:“王妃像是对那妆娘格外好?”
安南王妃道“她手巧,我喜欢。”
这话说得,她自己也不全信,微微蹙眉:“不知为何,我总觉得像是在哪儿见过她,一见她便觉得有眼缘,但是,到底是在哪儿见过,我总想不出来。”
安南王妃正思索,云月玺则回到自己居住的宅院。
她给安南王妃弄完头发,已经是傍晚,云月玺五感较为敏锐,她总觉得,背后有人在跟着她。
她只当没发现这个事情,从脚步声判断出来,背后有好几个人,都是男性,脚步声杂乱,不像训练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