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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哪怕最憨厚的陈志都听不下去了,他上前一步拦住那个男修:“这位道友,你这样的行为有点恶心”,当初对别人见死不救,现在又来让人顾念同门之谊,你不觉得你很恶心?”

方天问在一旁道:“岂止是他一个人恶心,欺辱、殴打同门,做出这种事来的人,都恶心。”

他们很难想象云月玺居然遭遇过这种事,云月玺也从未向他们提起过。

等那男修灰溜溜走了,云月玺也什么话都没说。

其余四个大男人也暂时没说话,面对这种事情,任何言语的安慰都显得非常无力。楚河佯装轻松:“月玺,我们白云宫还收弟子,凭你的能力,一定没问题,你要不要考虑来我们白云宫?”

这种宗门,留着做什么呢?

门下弟子做出这等事,他们做师长的不可能不知道,没插手管,便相当于放任了。

云月玺冲楚河道: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
她说得轻松,谁也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假意。但是,楚河他们都知道,宗门不是那么好叛出的,修真界最是尊师重道,如果没有明确的理由能说服天下人,云月玺叛出宗门,就会被人戳脊梁骨。

一时间,气氛沉重下来。

云月玺主动缓和气氛:“我们去参加盛典吧,过去的都过去了,现在,我过得很好,欺负我的人,反而挖不到我那么多灵植。”

话虽如此,但云月玺清楚地知道,这事儿不可能就这么过去。

有人总以为法不责众,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做些混账事,对于这种人,云月玺自有办法应对。